她蜷缩在角落里,像是睡着了似的,脸上还带着笑,好像终于在梦里得偿所愿了一般。
同一时间,虚无的空间里。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正在对弈。
看着棋盘上的结果,白衣人笑了笑,“天意如此,我早就说了,你不可能胜天,而你造化的人,也胜不了天。”
黑衣人看着棋盘,满脸不服,刚想说话。
白衣人却突然出手,一下子将他打入虚无深渊里。
“这么多年,你也胡闹够了,该清醒清醒了。”
另一边。
季长淮只以为宁月龄是失心疯后死去,也没将她生前那堆乱七八糟的话当真,更没有将那些话告诉别人,听过便都忘了。
太子的身体一点点好起来,大雨连续了半个月后,渐渐放晴。
太子的身子也没有什么大碍了。
大雨冲刷掉了太多的痕迹,包括世间万物。
那些干旱带来的创伤、死去的人、枯竭的山川河流,都得到了清洗。
疫病也终于结束。
季长淮和太子便打算回京。
回去之前,季长淮找到程清,问她愿不愿意去天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