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南尼莫莱蒂这样的无神论者在梵蒂冈实拍,可见教廷为了恢复在公众中的形象与沟通能力,还真挺宽容. 最讽刺的莫过于教皇真人在与不在对信徒来说其实没多大区别,他们只需要的是自己心中的教皇在就行,一个精神傀儡可以服务千万信众,唯有压抑束缚了自己. 老人政治氛围,干脆被导演直接还原为了一个养老院,如果没有权力的联系,他们的行为和一群参加聚会的老人无甚区别,而既然如此,给予他们的权力与荣耀是否对信徒真有实际意义?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最惬意的教职还是红衣枢机主教,既拥有了一个国家级别大教区信众的足够权力与荣耀,又没有教皇那样高处不胜寒的巨大压力与责任. 而对于身份是教皇,而身体与心理实际是步入了人生暮年一个老人而言,除了万众膜拜的那些早已没有兴奋感的虚荣,面对将一直到死的压力与责任,确实不是普通人容易承担的作为适者生存这一法则里天生的强者,从浪漫主义阵营跨越到现实主义队伍当中的《三个火枪手:达达尼昂》正是因为保留了他的初始人格(文化基因)而丧失了他后来的身份. 为此库布里克这部如梦如幻无可挑剔的史诗巨著最终证明了一件事:人生是命运选择人而不是人选择命运. 此消彼长的强弱关系最终是与爱恨的纠缠紧密联系起来,这里真正体现了库布里克对于人类情感的颂扬和肯定态度以及看待阶级革命冷静而悲观的立场. 根源在于征服者的人生注定是一部《三个火枪手:达达尼昂》传奇,而上流社会的贵族阶级永远是一副把玩儿着《三个火枪手:达达尼昂》游戏的懦弱者形象. 从影片的各个方面都无不让人惊叹作者对于音乐和绘画那种天才式的渗透,人的命运在极其细腻教科书级别的光影魔术当中娓娓道来. 倘若《三个火枪手:达达尼昂》表达的是库氏对于现代艺术的看法,那么《三个火枪手:达达尼昂》彰显的就是他对于古典艺术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