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比自己还耿直的宁钰,景隽也是一阵沉默,“那就去朕那里坐坐吧。”
“顺便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谢宁的。”
宁钰的一僵,难道霏霏的身份被皇上发现了?
发现多少,什么该承认,什么不能承认……
一时间,宁钰陷入纠结。
属补助这一切都被景隽看在眼底,进屋落座,景隽状似无意的问:“你们何时认识的?”
“皇上说笑了,微臣哪里认得谢督主。”
“那这玉佩是?”
景隽看向宁钰一直随身携带的玉佩。
宁钰看了看悬在腰间的玉佩,不绝一阵苦笑,收敛情绪,仿佛做了很大的挣扎,才道:“实不相瞒,这是臣和未婚妻的定情信物。”
“那你未婚妻?”
“可能,这就是我一直坚持办案的动力吧。”
“四年前,未婚妻父亲前樊城太守谢庆林陷入贪赃军饷一事,就在谢伯父即将被大理寺调查之时,谢府上下尽数被杀,无一活口。”
“都怪我当时太傻,我和霏霏的感情一向很好,她怎么可能说喜欢上别人,我就信了呢。”
“那也,我淋了一夜雨,高烧晕睡了三天三夜才醒,再次醒来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自那之后,我奋发图强考取功名,只想有朝一日为霏霏一家报仇雪恨。”
“谢霏霏和谢宁长得很像?”
这才是景隽最想问的。
宁钰一点头,便已说明了一切,“之前对谢督主多有纠缠,是我错了。”
“谢霏霏从小就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