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是眼瞎还是耳聋?沫婉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沈兰溪怒视儿子质问。
东方有容如实道:“孩儿这些日子出京办税收之事,今日一早刚回到京城便直接去早朝了,不知发生了何事?”
“你表妹要嫁给洛云书了,你没听说吗?”沈兰溪提起这事便痛得捂住胸口。
“孩儿不知。”东方有容真的还没有机会听说这件事。
今早回到京城的时候天还未亮,未见到任何人说起此事,回府后换上朝服便匆匆进宫去早朝了,退朝后父王说去给皇祖母请安,让他先回府,他便先回来了。
刚下朝的时候的确有两名官员与他说恭喜,他以为是恭喜他这次赋税收得好,难道是云沫婉的事。
“我要你这个儿子有什么用,我和沫婉需要你的时候,你永远都不在,你的妹妹被赐婚给了洛云书。”沈兰溪将昨晚的事大概与东方有容说了一下。
东方有容听后有些不悦道:“沫婉怎能对九州女眷动手,太冲动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沫婉有此下场是活该?”沈兰溪本以为儿子听了这件事后会安慰她,同情沫婉,怒骂长孙千诺那个贱人,没想到他和丈夫一样,都责怪沫婉。
“孩儿不是这个意思,沫婉的遭遇孩儿很同情,可沫婉的确不该在九州女眷宴席上做手脚,这关系着东盛的安危和九州的和谐。”东方有容说出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