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秦朗是魏府的西席,是智囊也好,什么人也好,毕竟不姓魏。
见魏州州牧,难道不应该是魏家那个魏公子亲自前来吗?
可是从李榷从正月初一回到魏州,直到现在,居然一次都没有见过魏公子,只听到身旁的人总是在说魏公子怎么怎么仁义。
这种话传到李榷的耳朵里,就让他觉得十分难受。
因为这些身边的人,什么轿夫、衙役、伙夫等等,跟了自己十几年,也从来没听他们说过州牧大人怎么怎么仁义。
现在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一个魏公子,这些人竟然就没口子的称赞起来了。
偏偏李榷相召,来的还不是那个魏公子,这让李榷觉得这魏公子未免太傲气,居然连州牧都敢不见吗?
所以看到秦朗来了之后,李榷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本来就是要敲打魏家,既然姓魏的不来,那这个姓秦的就承受怒火吧。
“哼!你可知罪啊?”李榷拉长了尾音,一双死鱼眼盯着秦朗,脸拉得像驴一样长,看不到半点笑模样。
秦朗想了想。
“在下愚钝,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还请大人明示。”
李榷说道:“日前本官收到秘报,说你们魏家有人趁夜色深沉,去人家里偷窃,可有此事啊?”
秦朗心里一沉,心道这狗官张嘴就咬,来者不善啊。
想吃骨头?喂你一泼屎再说。
“不知州牧大人收到的秘报中,可有详细指明,魏家何人,在何时,去了哪一户人家偷盗,所失财物几何,有何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