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伯面色苍白,脉搏极其微弱,心跳间歇得很长,仿佛就要停止跳动了。而且,他的感觉与思维好像也已经消失了一样。情况确实十分危急。
于是,大家急忙把他的上衣解开,用手帕捂住伤口,止住血液往外流,然后,又用清水把他的胸口洗干净。
他的伤口已清晰可辨,呈椭圆形,位于第三与第四根肋骨间的胸口。然后,他被翻转身来,背上也有一处伤口,上面仍在流血,看来子弹是从前胸穿过后背的。
“感谢上帝!”斯皮莱说,“子弹穿了出去,没有留在体内。”
“心脏受到损害没有?”史密斯忙问。
“没有伤及心脏,否则人早就不行了。”
斯皮莱虽然知道子弹穿过体内,没有留在胸腔里,但并不知晓除了心脏无损,是否其他器官受到损伤。他毕竟不是专业胸科医生,现在只能想尽办法防止伤口感染、发炎,引起血脉不通,然后可能还得与枪伤引发的局部炎症和高烧进行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