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铁锁哗啦一响,彻底将池婺锁在房中。
“啧,还真是不经逗。”池婺觉得好笑,她砸吧砸吧嘴,又像失了力气般大字型摊在了床上,无趣地合上了眼。
反观那边的高琰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夏夜的风闷热,惹得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他心有余悸地拢好衣服,不知不觉又踱步到湖心亭附近。
听荷一直远远跟在高琰身后,见他停住脚步,上前问道:“主人,要把她放了吗?”
“不许放!就这么关着,我就不信她不求饶。”高琰恶狠狠地一拍栏杆,只听咔的一声,木头栏杆几乎被他拍碎。他转了转被木头刺伤了手掌,深吸几口气冷静了下来:“但一日三餐要按时送,我吃什么她就吃什么,不许克扣。”
“那她徒弟……”
“关一起吧,饮食待遇相同。”高琰心中烦闷不堪,挥了挥手屏退了听荷,一个人坐在湖边发呆。
难免地,他想起了刚刚在房中的种种,脸又禁不住地红了。他从小不受宠爱,跟人接触的机会甚少,更别说是异性了,后来参了军,常年的跟一帮老爷们打交道,又苦恼于如何在那狗皇帝手底下生存,根本没有心思去想男女之事。就连听荷,他也只当对方是个会说话会办事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