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长空冷笑:“人家好好的姑娘,未必就想攀你这样的小纨绔。”
“你是嫉妒我才诋毁我!”沐惜跳了起来。
玉长空懒得理他,自顾自走开。
沐惜眼珠子一转,偷偷转过去静室窗下,嘻,不让看,他偷听!
秦流西取了药枕,让招夫人伸出手腕,双指搭了上去,切脉半晌,又换了一腕,问:“病起之时,可有吃了什么?”
招青蔓代为回话:“月前,母亲忽然吐血嗽痰,昼夜难安,请了大夫前来,吃过一剂参耆汤,岂料这汤吃下去,母亲这咳喘倒更重了几分。”
“确是,当时喝下去后,只觉得一汪秽气直冲清道,胸臆间隐隐作疼,似烟如雾,极是恶心难受。”招夫人也道:“当时也只当是天变了,贪凉受了寒气才这般,岂料这一月来,良方换了几张,倒不见痊愈。”
秦流西收回手指,又细看她的舌道,说道:“你这也不是寒症,是热毒瘀结于肺,从而引起血败肉腐成痈,所以才咳咯不止。参耆汤温补,不对症不说,反而甘温助阳更伤肺液,那大夫给你开这个方,怕不是个庸医?”
招夫人嘴一张,忽地脸色微沉。
招青蔓也想到了什么,一时没说话。
那个大夫,却是姨母荐的,如今两事一对,安的什么心,一目了然。
秦流西看她们脸色不对,知道自己怕是无意中道破阴私一件了,心想大户人家的腌臜就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