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吩咐过了。”
“知我者,莫如沈崇明也!”
“忘了,我可是你从战场上精挑细选,扛回来的夫君。”沈崇明笑得宠溺:“允诺你的聘礼我还没准备齐全,匆忙成婚,怕是要委屈你。”
“聘礼不重要,你人都是我的,东西自然也都是我的。”目光投向沈崇明,周予安笑得灿烂:“再来一碗青菜粥。”
病愈后的第二天,周予安扮做丫鬟潜进富贵巷。夜里,熟睡中的姚娘突感腹痛,等大夫赶到时,胎儿已无动静。
江凛怒不可遏,怀疑是秦柔动的手,秦柔也不争辩,让江凛拿出证据来。
江凛拿不出证据。
宅子里都是北狄人,连服药姚娘的丫头都是她从北狄带来的亲信,饭菜与茶水没有任何异样,说秦柔下毒,姚娘都不信。
四个时辰后,姚娘在汤药的作用下娩出一个胎儿,经诊断,此子夭折乃是先天不足。
看着抱被中脑袋大,身子小的胎儿,江凛并没有多少情绪,甚至庆幸这个长得古古怪怪的孩子没有撑到足月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