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宋以慕有所准备,也没拦得住她。
新婚当夜见了血,这是不祥的预兆。
闹了半天,丫环昏死后,众人也都散去。
宋以慕让人送丫环回去,随后请大夫为她好好看看。
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了。
丞相夫人是最后走的,她目光复杂地盯着宋以慕,冷笑一声,嘲讽地说:“大少夫人好手段。”
宋以慕微微一笑,笑容乖巧甜美,她反问:“夫人在说什么?”
丞相夫人冷嗤,眼睛里就像淬了毒。
她威胁道:“希望你日后还能笑得如此高兴。”
“夫人放心,我比夫人年轻,笑得自然比夫人高兴,还活得比夫人久。”
丞相夫人:“……”
造孽!
她怎么就让这么个妖孽进门了?
她怎么就相信唐门的女儿不惹事?
丞相夫人气得头也不回就走了。
宋以慕让巧儿去屋外守着,自己淡定擦掉容忧嘴边的鲜血。
大夫是她买通的,不过扯个谎罢了,只要有钱,什么都不是问题。
相信今晚的事情闹开后,丞相夫人的脸已经没有了。
她推了推容忧,指了指外面的软榻说:“你去那睡。”
容忧:“……”
我一个病人,你要我去那睡?
容忧不动,他岔开话题:“今夜与丞相府撕破脸皮,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