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响起敲门声,“衣服就在外面,别洗太久。”
“好。”她答应了,快速地洗完。
打开一条门缝,伸手拿衣服,发现门口放了张凳子,除了睡裙,他居然还把一包卫生棉也放在外面,可是,她的生理期还没有来。
吹头发的时候,更发现还搁着一套护肤品。他对这些东西的了解如同文盲,想来也全是温宜买的。
头发只吹了半干,她出去,听见他在打电话,听声音和说话的内容是在打给宁想。
他的确是个负责任的爸爸,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小腹留疤的位置。
电话打完,他回头看见她,眼波里灯光浮动,“洗完了?”
“嗯,我睡觉了,睡哪间房?”她手指梳理着半干的头发。
“随便你,全是你的。”
她嗔了他一眼,不想上楼了,就在楼下随便睡个房间吧。
她进了离她最近的一间房,他的声音在后面说,“你慢点,少走路。”
眼看她已经一跳一跳地进去了,他也只好作罢,找了跌打损伤喷雾跟进去,经过浴室时,却发现门口的凳子上,那包卫生棉没有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