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来势汹汹的,陛下也一直不见好……”
“鸟儿们还说,宫中忙得一团乱,就连宫门外的名医也寻了好些,可最终结果,只怕是悬得很。”
万俟舒每听一句心就凉了半分,到最后凉意全都侵入到四肢百骸,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
悬得很?
怎么会悬得很?
万俟润的身子一直强健的很,她从皇宫离开时,他也健壮得能跑能跳,全没有要生大病的任何端倪,可突然就病重,并且还病得危及生命,这让她怎能接受得了?
“皇兄养了好些太医,他们皆是从四方而来的名医,皇兄的毛病竟是连他们都束手无策吗?”万俟舒每说一句,双手就微抖几分,到最后全身战栗得厉害。
这些小道消息它们也是刚听来,如今听得万俟舒这般质问,它们黑眼睛无辜一眨,倒是不止该如何说了。
“大人,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给我们传递消息的是一刚出生的幼鸟,说起话来咿咿呀呀的口齿不清,脑袋也不太灵光。”
“若是大人实在想知,我们可飞去给大人探探。”
万俟舒揉着微酸的眉心,刚才的那阵心悸并非错觉,或许真是万俟润出了什么事,她当即将手指紧扣,言语匆匆:“快去探探,如果有不对,马上与我来说。”
听到万俟舒这样吩咐,鸟儿们当即展翅朝皇城的方向飞去。
望着鸟儿们离开的方向,万俟舒的心仍旧起伏不定,隐隐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