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接过瓶子,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她不想再因为自己的失误让斯内普受伤了。
“西弗勒斯,你还好吗?”卢修斯姗姗来迟。
艾玛冷哼了一声,她都听说了,就是因为卢修斯堵着海格讨要巴克比克的下落,才让卢平没有来得及回办公室的。
她既恼怒卢平分不清轻重缓急,也气卢修斯小题大做。
“你觉得呢?”斯内普回答。
“真抱歉,我当时没有意识到你会赶来,所以没想着加入战局。”艾玛觉得卢修斯的道歉很没有诚意。
“没关系,要不是你的绊腿咒,我可能现在已经在禁林里嚎叫了。”斯内普看着艾玛赌气不搭理卢修斯,出乎意料地帮卢修斯说了句好话。
艾玛这才知道卢修斯还是帮忙了的,向来追求明哲保身的他远远地施了个咒语。
“不管怎么说,邓布利多那个老疯子这次太胡闹了。一个格兰芬多的狼人,在学生面前变形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卢修斯还是漫不经心的口气,但艾玛却察觉到了其中潜藏着的愤怒:“我会和学校董事会的其他成员好好聊聊的。”
卢修斯离开的步伐显得有些着急。
艾玛没有帮卢平教授说话,她沉默着继续给斯内普滴药,似乎全世界只有这一件事值得她费心。那些透明的药水滴到伤口处就马上化作一缕黑烟,艾玛看得胆战心惊。